多,还剩下一点点麻疼,
他额头上布满了汗水,小心翼翼打量着我,小声问:“好了吗,”
我知道他是累了,就嗯了声让他松开,
可他一松开啊,那种麻疼感又继续了,顿时皱起眉头,
他还算有点眼力,看出来了二话没说又重新揉捏,手法不轻不重、不急不躁,的确能帮我排减麻疼感,
又过了二十分钟,那种麻疼感彻底消失,他还没停手,无奈道:“我手好酸啊,”
想到自己差点死那手术台上,就又让他多揉捏了十分钟才告诉他已经好了,解放的那一刻他嘿嘿笑,背朝椅背上一靠,一脸轻松,顺手揉着自己的手臂,
那六个小时对我来说挺漫长的,睡了一觉醒来还剩下两个小时,程翔让我继续再睡会,我睡不着,想跟人聊聊天,对着他那张脸想到那些糟糕的事,又没兴趣和他说,只能继续闭上眼睛,
六个小时还剩下半个小时时,我的身体发现了异样,腹部一阵阵抽痛起来,比等开宫口那会的阵痛强烈了几倍,间隔时间也短了许多,
程翔吓得按铃叫护士,没几分钟我全身大汗淋漓,恨不得咬破嘴唇,
护士急忙忙跑来,问了我的情况,皱起眉头说:“你这个情况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