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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翔默默撇嘴,抬头看了两眼我,淡淡道:“你妈是双眼皮,你是杏眼,你要是多遗传点你妈的特质会更好看,”
我懒得理他,闭上眼睛躺着,没一会吊着药水的右臂字觉得一阵发麻,跟千万只蚂蚁在啃噬似的,很难受,
我一直忍着没跟程翔说,护士进来给我量血压的时候,随手捏了下我发麻的那条手臂,我吃痛的哎哟了声,
那护士愣了下,朝程翔道:“你老婆这只手臂麻疼了,你感觉不到了,也不知道给她揉揉,”
训斥程翔时,护士顺手揉捏了下我的手臂,真是各种酸爽,又麻又疼,
护士叫程翔过来给我捏手臂,绕到另一边拿起我另外一只手臂给我量血压,问我这只手臂麻不麻,
“不麻,就右手麻,”
“哎,你家好奇怪啊,别的妈妈生孩子都是双方母亲在场的,你怎么就你老公,你婆婆呢,”
我弯了下嘴唇没说话,那护士又道:“不要逞强,你可是个女人,哪里不舒服就告诉你老公,让他帮忙,”
护士量完血压走了,程翔还在继续给我揉捏着右手臂,原本又麻又疼的,在他的揉捏下慢慢消退,但是过程真的好慢,大约让他揉捏了半个多小时,右手臂才舒服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