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去剖腹前宫口开了三公分,该痛的还没痛完,现在继续了,你忍着啊,大约几个小时那样子就不痛了,”
护士说话间,我疼得身体打起摆子来,那护士伸手摸开我眉眼间的汗水,嘀咕道:“早知道一开始就剖腹了,就不会前后遭受比别人多了两倍,”
程翔在一旁焦急地问:“有没有什么药或者针让她不痛啊,”
护士瞥了一眼程翔,“有镇痛棒,但是对身体不太好,如果能忍住不采取用,”
我吞了下喉咙,努力克制打摆子的身体,朝护士说我不用,
都已经从阎王殿门口转悠了一圈,我不要忘却今天的痛,体会的更多就会越坚定我以后的人生,
护士走了,我躺在床上止不住发抖,每一次肚子里面抽筋般的疼痛拉扯的我低呼出声,最后不得不咬住下嘴唇才不让自己像个弱者一样喊出来,
那一个小时里,那种深入骨髓的痛像是有人拿着锤子敲断我身上一根根骨头,特别折磨,
我真算是倒霉的,自己生跟剖腹产两种模式都尝试了,
程翔在一旁急得不停嘀咕,不时拿打湿的温手帕给我擦脸上、脖子上的汗水,护士来通知可以喝萝卜汤排气,王喜凤还没来,程翔拿着电话到一旁打电话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