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算冤的呢,毕竟我还能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要死了。
“河伯,等忘川这事情解决了,你得换件好衣裳。”我无所谓地耸了耸肩,转身离开,又摆了摆手:“回见。”
“回见”
回到三十六天已是深夜,我浑身湿透,伤口也有点胀胀的感觉。想了想,记得伤药好像还在清微宫,就还是去了那里。跑到了屋檐下,拧了拧身上的水,余光瞥见对面树下有一道影。
“谁在那里”我轻声询问,仔细分辨着。
那身影渐渐清晰,清微宫内的光投在他身上,他从一片青松翠柏中走了出来,脸上点点湿意。
他微微仰目看着台阶上的我,轻声道:“怎么回了”
“不然呢”我淡淡说着:“去死吗”
他眉头一皱,我看着他,冷冷说道:“我等一下搬回后面去,不会打扰你的。”
又向宫内走了两步,回头见他还在雨中站着,便对他道:“病还没好,站在雨中做什么”
没看他神色,我匆忙上了楼,收拾些伤药及衣物,顶着湿漉漉的头发转身走开,没料到在楼梯上碰见锦裂。
他看了看我,轻声道:“夜深了,那里许久没人住,还要收拾,你明日再走吧。”
我本以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