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来留我的,却不料只是叫我明日再走,我气不打一处来,连忙冷冷说:“不必了,这里金贵,我住不起。”
我侧过身去在他身侧绕过,他忙转身扶住我的肩膀:“所谓交易,只是因为已有人想取你性命为我拿到鲛珠,我才那样托词。”
我心中的气消了几分,却仍旧没转过头来。
“北海那边有人来信,是给你的。”他又说着。
我回头看了他一眼:“信呢”
“在我房里。”他见我回头,似松了一口气:“跟我回去拿吧。”
“好。”我点了点头,心中松动。
随他回了房,见他将我的包袱不着痕迹地放在柜子里,我嘴角勾起些笑意,问着:“我的信呢”
他佯装在柜中找东西,我却分明看见他将一小竹筒从怀中拿出,放在手心里。我也装作没看见,接过他递来的竹筒,走到亮处拆开来。
这是汐的来信,她只是报了个平安,也说她已将该说的说明,没有露馅,我心中一安,看来还可以拖得更久一些。
我见锦裂正要出门,便问道:“去哪”
“今晚我宿在书房,你在这好好过夜吧。”
说完他出了门,我看自己淋了一天的雨,便下楼烧了些热水。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