刁冉冉坐完了月子的那一天,证明距离她的取保候审期也过去了一小半。
乔思捷帮她找来的律师告诉她,目前的情况,对她很不利,有人证,有物证,还有她自己当初亲口承认的笔录,如果上庭,她很有可能被判刑。
“现在,关于本案,比较现实的打法就是集中在故意伤人上面来打,要是对方一口认定你的动机是故意杀人,结果是杀人未遂的话,量刑可能就比较重。”
两个律师按照乔思捷的要求,每隔两天过来见一面刁冉冉,和她多做交流,提前做好上庭的准备。
不过,令他们感到十分无奈的是,这位当事人好像一直都是持有无所谓的态度。虽然每一次都对他们客客气气,提前准备好咖啡或者茶水,也耐心专注地听自己说话,可每次她都并不说什么,问她有什么想法,她也没说出过任何想法。
他们从业十几年,都是专业律师,接过大大小小成,很快又黯淡了下去。
“冉冉,你现在的心态不好。”
乔思捷坦白地说道。
她伸手取过相机,打开镜头盖,对准乔思捷,口中说道:“你笑一下。”
他哪里笑得出来,摇头拒绝。
见他不配合,刁冉冉也不强求,把相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