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在怀里,笑了笑,对他说道:“不拍人,拍静物也可以,拍动物也可以。等我学会了,说不定你们还要来求我拍呢。”
她以前在纽约读书,也曾在无聊的时候,出门用拍立得乱拍一气,拍立得的相纸不便宜,她纯属是在烧钱玩,一沓相纸也不一定能拍出一张好看的照片。
“好,那我肯定来求你。”
乔思捷查看了一圈,确定她这些天调理得还可以,交代了几句,然后离开了。
他也要避嫌,其实外面的风言风语已经很多,就连乔凛都在饭桌上提醒了他几句,要不是如今家里的大事小情都要靠他做主,乔凛夫妇身体不好,也要仰仗着这个儿子,恐怕早就出面干预,不许他多管闲事了。
刁冉冉岂会不知道乔思捷的为难,特地亲自出门送他,告诉他自己很好,如果他忙,就不用经常过来了,等去办理候审期结束的手续那天,再一起在市局门口碰头即可。
“冉冉,你这是在赶我吗”
他有些痛苦,分明体会到了她的疏远。
“不,是我现在和谁走得近,谁就倒霉。我知道你是真心帮我,可我也不想害人。你不要太担心我,我的积蓄还有一些,幸好警察没有因为我伤人,就把我的银行账户给冻结了,要不然我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