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行川自从清醒以后,就变得十分寡言,不知道是不是这一刀真的让他伤得很重,总之,他这些天几乎都是沉默的,除非必要,否则不开口。
可他越是这样,虞幼薇的心里就越没有底。
她总觉得,这个男人,她就快要把握不住了一样。
见战行川不说话,虞幼薇顿时有些沉不住气,她三步两步走到他的身边,有些气急败坏地说道:“行川,你看看,她的律师居然敢找上门来求你放她一马她以为有候审期就能这么有恃无恐吗好,等她熬过剩下那二十天,我倒要看她还能怎么办”
大概是觉得她一直说个不停,有些吵,战行川皱了一下眉头,轻声说道:“你能不能让我安静一会儿”
虞幼薇怔了一怔,很快意识到,他是在表达对自己的嫌恶。
她立即用手捂住了脸,啜泣用指缝间传来,声音也变得哽咽:“我不眠不休照顾你这么久,现在居然连说几句话都是错了行川,你是不是被扎坏了脑子,怎么变得好坏不分起来究竟谁对你好,谁对你坏,你难道一点儿都感受不到吗让你躺在这里的罪魁祸首,不是我”
说罢,虞幼薇狠狠地松开手,作势要走。
战行川见她双眼微红,知道自己的话令她伤了心,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