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看见后保险杠,顿时心里踏实了,赵大友这个徒弟下手够快,已经把保险杠拆了下来,清洗过后,打上了腻子,正在车尾后面的地上晾着,腻子打得很厚,连具体伤在哪儿都看不出来了,
这时,赵大友那个徒弟出来,微笑着说:“哟,来这么多人呐,修车吗,哪儿坏了,”
西装勾勾手,把赵大友徒弟叫到一边,耳语了几句,又从兜里掏出一沓钱,目测至少三、四千的样子,我的心都提到嗓子眼了,赵大友的徒弟不知道我昨晚去干啥了,但只要他说车是早上从沟里拖出来的,证明我说了谎,不就露馅了么,关键是,那个徒弟嘿嘿笑着,把钱给揣起来了,
我左右看看,其他衣人的站位看似很散乱,其实很规整,无论我往哪个方向跑,都能被他们第一时间抓到,至少能阻滞我逃走,给领头的西装开抢打我的机会,
没办法,只能见机行事,我深吸一口气,要逃,也得先搞定了有撸子的西装才可以逃,
几秒钟后,西装点点头,看表情非常满意,拍了拍赵大友的徒弟,让他回房间,然后西装转身向我走来,走到我面前,背着手,阴笑道:“你挺能编呐,”
“啥玩意,我编啥了,”我皱眉,佯装不解地问,
“那小伙儿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