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那车的伤,根本不是掉沟里,而是撞了别的车造成的,”
“纯他妈放屁,明明就是掉沟里了,我自己开的我还不知道吗,”我喊道,
得等西装出抢,我才能动手,在此之前,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将这个谎撒到底,
更何况,我猜,西装十有八九是在诈我,问题的关键点不在车的伤,而在拖车的时间,因为赵大友徒弟看见这台车的时候,后保险杠就已经面无全非,他咋知道撞车了呢,
西装收敛起微笑,冷哼一声,眯起眼睛盯着我,又问:“你说你回卧凤沟了,那你住哪儿了,有人知道你回去吗,”
妈的,果然是诈我,
“我家没了,我住我三叔、三婶儿家了,”我说,
“地址给我,”
“农村哪儿有啥地址,村东头,一个小卖部,村里就那一家小卖部,”我不耐烦地说,
西装打了个响指,叫过来一个手下:“开车去问问,严刑逼供,一定要问出实话来,”
“你敢动我三叔、三婶一根毫毛试试,我他妈整死你,”我转向那个手下,狠狠地说,“你应该知道,老子叫张东辰,”
那个手下明显怔了一下,但很快恢复正常,不屑地看着我:“草,一小比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