节,从道理上讲,应该是这样,保险杠被撞出裂痕,非常容易夹到奥迪的车漆,
但我不动声色,一边继续嘟囔着咒骂他们,一边上了他们的车,
“哎哎,还没给车钱呢,”旁边那个出租车司机喊道,
“给你麻痹,滚,”西装头领一脚踹在出租车的叶子板上,踹得凹陷进去,我看见车漆裂开,脱落,心里更紧张了,还是做事不够严谨啊,
一路忐忑,我指引他们来到修理部,修理部的老板是赵大友的徒弟,后来学成出徒,自己单干,正好赵大友去县城开修理部,就把原来的的地方腾给这个徒弟了,我已经给过他五百块钱,让他记住,车是昨天半夜从沟里拖出来的,这个徒弟比较可靠,应该不会说漏嘴,
到达修理部,两个衣人下车,看见了工位里的陆地巡洋舰,直接过去车后面检查,我只能看见车头,看不见车位,不知道啥样,不多时,那两个衣人出来,对领头的西装摇了摇头,
西装面色狐疑地打开车门,让我出来,
“我说过了,没撞什么奥迪,哪儿来的他妈的车漆,”我理直气壮地喊道,
“你怎么出的事故,”西装问我,
“就是没看清路,掉沟里了啊,”我径直走向陆地巡洋舰的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