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笑盈盈看着。
霍犬年嘴角抽搐,“怎么着?顶撞人皇,也罪不至死吧?你们这是要弄死我?”
刘景浊自顾自扯来个板凳,笑盈盈开口:“没,我是来请你的,入戍己楼二层。”
本以为照这家伙的操行,怎么都要冷嘲热讽一番,然后严词拒绝。
哪成想霍犬年一听,立马儿说道:“我答应。”
刘景浊险些被一口酒噎住,都不知道怎么接话了。
还是左春树轻轻拍了拍霍犬年肩膀,摇头道:“不不不,你着我说,我不愿意。”
霍犬年一愣,“啊?”
左春树咧嘴一笑,“这句话后,我说什么,你跟着说什么,明白不?明白了就点点头。”
霍犬年嘴角抽搐,老子又不傻,这不是憋着给我找不痛快吗?
果不其然,左春树说了句我不愿意。
霍犬年眨眨眼,“我愿意啊!”
嘭一声,霍犬年整个人倒栽葱趴在了地上。
左春树皱着眉头,“都说了我说什么你学什么,瞧不起我?”
霍犬年这叫一个无语啊!简直就是秀才遇上兵嘛!
他转头看向刘景浊,问道:“怎么个意思?老子就是仗义执言,你刘景浊吹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