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春树继续说道:“还嘴贱,光是因为嘴上没个把门儿的,挨揍不知多少场了。”
这点刘景浊倒是深有感触,能让只是炼虚的姚放牛蹲了三天,最终打了个鼻青脸肿的人,嘴是着实有点儿贱。
刘景浊笑着说道:“其实霍犬年是炼气士武道同修,且境界都不低,武道单花琉璃身,炼气士登楼境界。”
左春树沉声道:“就是说啊!我倾力一剑砍不死的登楼,估计三剑都砍不死,本事明明都有的,却很……也不是怕死,就是惜命。”
娘的,帐算得十分清楚,划得来就上,划不来就不上。
沈白鱼一笑,“那我还真想见识见识。”
已经到了,刘景浊让二人先等着,自己去敲门。
片刻之后,一股子灵气推开门,有个阴阳怪气的声音传出:“哎呦喂,刘人皇亲自登门,小的是不是得跪迎啊?”
刘景浊迈步进门,“虽然没这个规矩,但你要跪,也不是不行,来吧。”
霍犬年面都没露,只是冷笑开口:“我这儿庙小,不欢迎刘人皇,请回吧。”
刘景浊淡然道:“二位,进来吧。”
左春树迈步进门,一个闪身钻进屋子里,拎小鸡儿似的将霍犬年提出,沈白鱼就站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