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打草稿,恼羞成怒,羞辱我来了?”
刘景浊一笑,轻声道:“左兄,算了吧。”
左春树还是脸色不太好看,铆足了劲儿又是一脚。
“我想揍你,忍了一甲子了,这巴掌是给个婆娑洲女修打的,人家战死之后你说了什么混账话你心里有数。”
霍犬年略微沉默,随后开口:“那这一巴掌我认了,那一脚呢?”
左春树冷笑一声,“看你不爽,不服?”
霍犬年板着脸,“那我无话可说,服。”
沈白鱼真是见识了,认怂真快啊!难不成这就是传说中的及时止损?
刘景浊本想说点儿什么,比如彭知命的事儿,但还是没说出口。
抿了一口酒,刘景浊缓缓起身,轻声道:“明日一早去戍己楼吧,三月初一随军换防,你要做的,东门笑酒会告诉你。试用而已,看你三月表现了。”
“走吧,不过左兄要是没出气,可以继续。”
左春树撇撇嘴,“雷声大雨点小,我想着怎么都把他打个半死的。”
沈白鱼也是一笑,“算了,走吧。”
眼瞅着几人就要出门,霍犬年走起来,喊道:“刘景浊,为什么选我?”
刘景浊解释道:“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