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上坐了一个身穿蓝灰色衬衫的男子。
莫名地,时月觉得这人是在等她。她走近他抬头,四目相对时月才认出这是昨天的医生,人靠衣装马靠鞍,果然,换了身衣服就换了个人似的。
礼貌地微笑点头用只有自己听到的声音说了句你好,转而去挂号,没诚想医生却冲她招招手道:
“医生在这呢,过来吧。”
时月四下看看确定了是在跟她说话,尴尬又不失礼貌地笑笑,走了过去。
医生拍拍身侧的椅子示意时月坐下,“怎么了?脱了白大褂就不认识我了?”
“没,没有。”
“没有?”
“好吧,有的。”
“哈哈哈哈哈,”笑着摇头,心想这个大侄女还真是可爱,可爱到一点儿也不像是林衍的侄女,说不出是失望还是悲哀,“来,手给我,我给你号号脉。”
“……中医?”
“说对了一半。”一手轻托着时月的手腕一手号脉,“我是中医院的老师。”
一时间谁也不再说话,或许都在等着对方开口。相互等待中,时月听着自己的心跳声,不论是老师还是中医她有种敬畏感。
师者父也,所幸这位老师年轻,更幸者有小叔叔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