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世界的人,还偏偏被安排住一起,调不得走不得,当下只求各自安稳互不打扰。
五分钟后,洗漱完毕精神焕发的萧晓站在凳子上扯扯时月的被子。时月赖床也就罢了,还有起床气,也真是苦了萧晓,整天站在凳子上颤巍巍地叫这位大爷,大爷双眉一皱萧晓顿时感觉半条命都没了。
“月月,再不起就迟到了。”
“嗯……起……”迷离着双眼,挣扎着起身,闭着眼摸衣服穿。能睡一秒钟就赚一秒钟,天哪,军训真是辛苦,还好自己不用去了……额……不用去了?
瞬间清醒,睁开眼对着手里的衣服眨眨眼。确定了不是军训迷彩服后,撒手人寰般壮烈得仰面倒下。
床下正在涂防晒霜的萧晓只觉得房顶要塌,下意识地护住脑袋,意识到是“楼上”那位大爷又倒下了,晴天霹雳般bàozhà,“时月!你怎么又睡了?”
“我请假了……”有气无力的声音幽幽地飘过,一个字比一个字的声音小,拿捏得当直到最后一个字完全消失了声音,睡死过去。
“你做梦呢?什么时……啊~”反shè弧极长的姑娘们终于找到了点,萧晓轻声退下,退下后还有些好奇,放任月月去睡会不会睡到她晚训回来。继续涂防晒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