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洛昙深说。
单於蜚看了看他,唇角不明显地往下一压。
洛昙深靠近,“今天谢谢你,帮我挡了一刀,还听我说了一晚上话。”
单於蜚眼中的光一闪一闪。
“说完我也轻松了。”洛昙深抬起手,手掌在单於蜚脸颊上摩挲,“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是个这么好的倾听者?”
“嘭——”礼花渐次升空,将江边的人罩进绚烂中。
洛昙深又道:“你今天为什么总是笑?”
“我有吗?”单於蜚问。
洛昙深眯眼,一边眉梢挑高,“为我挡了一刀,就让你这么开心?”
“以后小心。”单於蜚没接他的茬,不知是不是夜已深的缘故,声音听上去很温柔。
“哥,我今天最后一次去见周谨川。”洛昙深坐在院子里的银杏树下,叶子已经掉光了,萧条苍凉。
“你居然还给他留了一笔钱,你怎么这么傻?”洛昙深苦笑,“真想让你看看他现在的样子。什么谈吐风趣,什么潇洒不羁,那都是表象,他就是个懦弱又没用的人。为了钱,他能向我下跪……”
“算了,不说这些。”
“哥,我很快就要满二十四岁了,我终于……要和你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