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了。将来,我每年都会比你大一岁,只有你,永远都是二十四岁。”
“在国外时,我总是想,得赶紧长到二十四岁,那样我说不定就能理解你的心情。不过直到现在,我也不明白你为什么会为周谨川自杀。”
“喜欢一个人,真会这么癫狂吗?除了他,便什么都不在乎,什么都不想要?”
“我不会,哥,我不会像你这样。‘猎物’永远只是‘猎物’。”
院里起风,将枯枝吹得左右摇摆。
“你还是不赞同吗?”洛昙深摇了摇头,站起身来,没由来地想起单於蜚受伤的手,还有看他时唇角牵起的笑,心里有什么东西,忽然摇摇yu坠。
看见单於蜚的手臂,单山海满眼恐惧,“他们……那些人又来了?”
“不是,是我自己不小心。”单於蜚安抚道:“爷爷,您别担心。”
单山海将信将疑,犹豫了许久才说:“小蜚,小洛能不能帮帮咱们?”
单於蜚正在拆纱布,闻言动作一顿。
“他来过咱们家好几次,是你的好朋友吧?”单山海道:“他看上去,好像是能够帮咱们的人。”
“爷爷。”单於蜚打断,“您别说了。”
单山海一脸忧愁,“你们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