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害怕,现在不跑也是因为害怕。”
杜九言抱臂看着他,一副很赏识的样子,颔首道:“昨晚,你就在隔壁,你听到了什么?”
“我听到他们三兄弟先进来,打的乒乒乓乓,后来又来了一个人,吵吵嚷嚷到院子里来,再后来你们就来了。”马角道。
“没有听到别的声音?”
“没有。”
胡捕头听着不服气,问道:“人不是你杀的?”
“胡捕头,我的手一直被捆绑着的,根本杀不了人。绳子你也查看过,从头至尾根本没有解开过。没有手,我怎么杀人?”马角据理力争。
“狡辩,一顿用刑你嘴巴就没有这硬了。”
马角无动于衷地看了一眼胡捕头。
“带回去接着关着吧,”杜九言接着道,“看管好了。”
胡捕头应是,让人将马角押回去。
“走,走,开会!”杜九言招呼大家,裴盈洗了手和韩当一起跟着去了。
上了茶水,一屋子的人围坐着。
“柯伯的脚印,什么时候能出结果?”杜九言问道。
胡捕头起身道:“小人去看看。”他说着出去,过了一会儿带着柯伯回来。
柯伯纵横沟壑的脸上,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