熬夜显得很灰暗,他拿着两张稿纸,上面写画推算着只有他一个人能看得懂的字和圆圈。
“你和王爷还有杜先生细细说说。”
柯伯看了一眼桂王,跪下来磕头,道:“小人给王爷磕头。”
桂王颔首,让他起来。
柯伯没给杜九言磕头,他不认识杜九言只知道桂王。再说,女人能有什么本事,这是他这辈人的观念。
杜九言无所谓,不想和一个老者计较。
“我十七岁进衙门做捕快,二十一岁开始观察人的脚印,在所有经手的案件中,我一共收集画了四千多个脚印,其中没有主的脚印有六十一个。”
“但这个脚印,我过去没有见过,也不在我的收集的册子里。”
杜九言和桂王对视一眼,对这个老者,表示佩服。
“从这个脚印前后脚掌着地深浅来推断,这个人的身高约五尺到五尺四寸左右。男人,很瘦。”
“走路的时候,左肩膀有点向下倾斜。”
“还有个点,”柯伯给大家展示手里的两张纸,“现场的两个脚印是左右脚的,属于一个人的脚印。”
“这个人穿的鞋底有花纹,镇安乃至大周的布鞋,很少有人在鞋底绣花。”
胡捕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