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马角回道,“三月初八那天晚上,我确实强奸了刘小姐。”
“只是她不承认而已。至于肖志远,我不认识。”
郭凹被噎住,好一会儿他怒道:“你他娘的放屁。刘小姐都说没有了,你还非要咬死了说自己做了。”
“像你这么上赶着想死的,我他娘的还是第一次见到。”
马角道:“天下之大无奇不有,我也给你长见识。”
郭凹气的要打人,杜九言拦住他,问马角:“你是哪里人?”
“我是边境马家寨子的人,我们村以前一半是安南的,一半属于镇安。后来安南自愿后退三十里,我们村就归镇安了。”马角道。
杜九言发现,他说话气息稳定,思路清晰,不紧张也没有害怕。
“你以什么为生?”
马角回道:“我从小拜师,学了拳脚,不过功夫学的不好,但我偷的本事很不错。”
“只要我想偷的东西,就没有偷不到的。”
杜九言道:“你可知道,如果罪名成立,你会被判什么刑?”
“不重要了。”马角道,“我做的事我认。”
“这么痛快,你当时为什么要跑呢?”杜九言问道。
“我当时跑是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