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道:“看样子是酒喝多了,致使心脉堵塞而死。”
脑梗或者心梗都有可能,但以袁义的年纪,这样的死因很少见。杜九言道:“他不酗酒。”
“这个不好说,现在从种种迹象来看,确实是这个死因。至于他以前是不是酗酒,和他这一次的心脉堵塞没有直接的联系。”
杜九言颔首,看向跛子。
跛子吩咐捕快,“去确认一下,昨天袁义和谁一起喝酒的,再查这一路的盗贼。”
小捕快应是而去。
“你最近还好吗?”杜九言看着刁大。
刁大苦笑,拱手道:“虽不能走动,但兄弟们对我很照顾,吃用都不错,五六天还能出来洗一把澡。”
这已经是坐监的人最高级别的待遇了。
“抱歉,要给你找的徒弟,还没有来。”
刁大道:“收徒这种事要看缘分,不能强求。”
“希望能大赦吧,免了你的罪就最好了。”
刁大笑了起来,“托杜先生吉言。”
杜九言去吴典寅房里喝茶,和吴典寅讨论着案情,吴典寅道:“听上去,倒是个意外。”
“如果是个意外,那进去偷东西的人,还要再查。”
杜九言应是,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