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跛子从门口进来,她问道:“怎么样?”
“昨天和他喝酒的人,是找他做事的一户人家,两人原本不认识,他家屋顶漏雨,在街上找人做事,恰巧看到袁义,就请他去了。”
“做完事后,给了袁义八十文工钱。袁义要走前,两人说起来,才知道两个人是同乡,都是大同人,那个人就留袁义喝酒。喝的不多,袁义说他顶多两碗酒,半斤不到。”
“袁义离开的时候还清醒吗?”
“他说是有醉态,但别的都好好的,走路说话都听清楚的。”跛子道:“方才在说泥瓦匠的时候,我想到我昨天在路边看到过袁义。”
他将昨天吃面条看到袁义时的情景说了一遍,“两个人说话确实是不认识,一遍问价钱,一边离开的。”
“你昨天去吃面条了?”杜九言问道。
跛子一愣,“我没吃午饭,就随便找了个馆子吃的。”
“哦。”杜九言扫了他一眼,不再提他吃面条的事,“你们再查吧,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地方,就去找我。”
“再查查前几天他和谁喝酒的。”杜九言道:“我很好奇,他为什么一改脾气,对谈氏动手。”
跛子点头,“你要回去了?”
“嗯。”她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