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杜九言点头,“那这几天,袁义一直喝酒,回来打谈氏的事,你们可有听到动静?”
“听到了。”吴氏道:“估计有三四天了,天天半夜回来就要闹一通。”
“第二天看到他,他又没事人一样,举着牌子出去找事做。”吴氏摇着头,叹道:“不晓得怎么回事,你们知道吗?”
大家都摇头,“我前天看见他,还问他来着,他说没有的事,就喝多了而已。”
“他就说自己喝多了?”
“是啊。反正古古怪怪的。杜先生您没有问谈嫂子吗,她也不知道?”
谈氏从里面出来,站在自己家门口,回道:“我也不知道。前两天回来夜里和我吵嘴,又是拍桌子,又是大吼大叫的,还打了我一个耳光,我后背上还被他丢板凳砸到了,估摸着现在还青的。”
“刚刚回来就别提了,要不是我被他开门的声音吵吵醒,我肯定就要死在房里了。他提着个刀,吆喝着冲进来,我跑出来还摔了一跤,现在想想腿都发软。”
杜九言从胡同里出来,和跛子一起回了府衙。
刁大从牢里出来,和外地来的仵作一起在查验袁义的尸体。
“怎么样?”杜九言看着刁大。
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