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完没有,你这样胡乱臆测,就是想要扰乱被告思绪,你这与屈打成招并无不同!”肖青枫喊道。
杜九言扫了他一眼。
“你说了这么多,编造了田氏的奸夫,捏造了她的杀人动机。那么最重要的你却没有说。刘二柱是怎么死的。”周岩道:“这个才是本案最至关重要的地方。”
他本来也怀疑田氏的,可是仵作验尸后,他就打消了疑虑。
如果真是被杀,就必然有被杀的痕迹,勒脖子,捂嘴,下毒,内外伤,可五脏六腑头骨肋骨,样样完好!
这怎么可能是他杀。
田氏一个农妇,就算有奸夫帮忙,也不可能有杀人于无形的本事。
“这就要说了,你着急做什么,回家看娘子?”杜九言嗤笑一声,周岩臊的脸通红,怒道:“无耻!”
杜九言一笑,“给你一次发言的机会!”话落看向仵作!
“确实没有。”不远处的棺材边,仵作点着头,冲着杜九言道:“你刚才来的迟没有看吧,要不现在来看看,尸体还在。”
“全身都验了?”杜九言站在原地,问道。
仵作嘿了一声,不服气地道:“我做了十几年的仵作,连怎么验尸还不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