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尸体的肛门处,验过了?”杜九言刚才看过仵作的公文,并没有说验肛门。
仵作一愣,啐道:“你的意思是,有人从肛门杀了他,这不可能。”
“全身都看了,不多一个肛门,不烦看一看。”杜九言扬眉道。
今天衙门有令,一切都以讼师考核为准,仵作咕哝着骂了一句,“不懂装懂!”便不情愿的低头去翻尸体。
众人虽不屑却又不由自主朝那边看。
有人甚至因为好奇,而忍住恶心和可怖,凑近了去看。
“为了赢,简直可耻恶心!”肖青枫嫌恶不已地道。
“肛门怎么杀人,塞把刀进去,那床上还能没有血迹?简直可笑。”
“嘘,等仵作验完了,自然就有答案了。”
对面议论纷纷,周岩忍不住,质问道:“肛门难不成涂了毒药?你莫不是找不到伤痕,故意编造疑点。”
“你虽为原告辩讼,可也不能肆意捏造。”
“捏是捏不出的。”杜九言道:“被害者的床单上有白色干涸的印迹。一开始我认为那是夫妻敦伦留下来的痕迹,但事后我又看过,床单上有着隐隐的腥臭味。”
“捂了半年的床单,当然有臭味,何况还是脏污的。”蔡寂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