颔首,“好好问。”
“那田氏,你为什么做了那么多颜色鲜艳的衣服呢,孝期又不能穿,而且你还是个寡妇,为什么呢?”杜九言笑盈盈地问道。
田氏脸色煞白,“那……那是我以前做的,不是现在。”
“邵阳不大,什么料子出谁家何时出,是能查的出的。”杜九言收回笑脸,拂袖重新走到正中,“以上,就是我证明田氏有奸夫的论据。”
至于证据,衙门自然会去核查,那不是讼师的事。
现在,有论据证奸夫,田氏就有杀人动机。
下面推论的成立,就理所当然。
“第三点。”杜九言竖起三根指头,目光扫过一圈,道:“案发时所铺的床单,各位都有见到。干净,平整。但靠在床外的一侧,却有着奇怪的褶皱,像是有人挣扎时,留下来的抓印。”
缪付听着一愣,忽然想到,刚才他们出去的时候,杜九言却盯着床单看了许久,还有她看田氏的肚兜……
原来她当时就想到这些了。
“田氏,那天夜里,刘二柱死前很痛苦吧,不停的蠕动,呻吟,痛苦地揪着身下的被单,是不是?”
田氏脸色惨白,喊道:“没有,你胡说,他死的时候我根本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