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才混了个没实权的将军称号,这还是先帝念他是严家后人份上封的。
父亲一生怕血怕死,要不是爷爷那些部下照顾,早就被拉到前线凑人头了。”
“额……”
王柄权万没想到自己拍了半天马屁,一下没拍到不说,还摸了一手马粪,他尴尬笑笑,不再出声,这时严广反而顺势道:
“既然赵兄弟如此敬仰家父,那便随我一并回军营吧,正好去京城也顺路。”
“那赵某就却之不恭了。”
……
王柄权很想知道,是什么让当年的葫芦七兄弟变成一根葫芦苗的,可刚刚接二连三露馅,他已经不敢再说多余的废话了。
消停了一会儿,王柄权凑到没什么心眼的竹深旁边,小声问道:
“竹兄弟,赵某离京太久,不知如今形势如何,先前听你说朝政被一个宦官把持着,不知他都做过什么?”
“呵,那可太多了。”
提起这茬,竹深顿时来了精神:
“那阉狗名叫魏晋唐,在还是普通御前公公时,就已经开始欺上瞒下结党营私了,之后新帝登基,担任秉笔太监一职,权力大了,便贪赃枉法陷害忠良,但凡跟人沾边的事是一点不干。
现如今半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