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堂都是他的人,官职任免已经不是吏部跟陛下说了算,更可恶的是他增设缉事厂,名义上搜集情报、缉拿叛贼,实则就是帮自己铲除异己。
朝中不少大臣想向陛下弹劾他,折子还没等递出去人就先被关进了大牢,京城内的百姓也一样跟着遭殃,但凡白天不小心说了他的坏话,晚上就得暴毙家中。”
竹深咬牙切齿的模样,似乎跟对方有什么深仇大恨,事实也确是如此。
他的爷爷本是吏部侍郎,因不愿与魏晋唐同流合污,便被调离京城一贬再贬,当年周礼三十六年的榜眼,现如今成了一处穷乡僻壤的县丞,连个官职都没捞着。
王柄权自始至终面色平静,努力不让自己露出扭曲笑容,一个祸国殃民的太监,这可是史书上才有的人物。
自己当王爷那会儿,砍了两个太监,一个内务府总管,贪赃枉法,一个司礼兼掌印,伙同造反。兴许是吓到了不少人,致使之后几十年都无人敢越雷池半步,如今逮到机会,可不得玩个痛快。
“赵兄弟,怎么看你似乎很高兴。”
“有吗?”
竹深挠了挠头,“兴许是我看错了。”
……
一行人沿着边境行走,中途见到一段深谷,正是王柄权当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