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看不出来,依旧埋头打着自己的算盘。
即便有朝一日国破,那些人也不会受到多少影响,当中一些甚至早就在挞卑打点好了路子,届时职位只高不低。
……
“严将军,不知如今严家还有多少后人?”
正思索之际,旁边响起一个声音,严广下意识答道:
“就剩我跟父亲两人了。”
说完他才发现不对劲,且不说这种事稍微打听下就知道,单单提问的方式就有些奇怪。
王柄权也注意到对方神色古怪,随即笑笑道:
“将军莫怪,赵某十余岁便闯荡江湖,曾远远看过一眼严老将军雄姿,料想严家该是人丁兴旺。”
此话一出,严广直接忍不住扯动嘴角,自己老爹年轻时确实极为荒唐,仗着祖上荫蔽,时常流连烟花之地,差点将爷爷气死不说,家底也败了个精光,后来才幡然悔悟从了军。
这小子口中的“雄姿”,该不会是老爹在青楼姑娘身上时的场景吧?
王柄权看他那模样,知道自己又说错话了,目露敬意继续道:
“当年老将军校阅三军的场景,赵某记忆犹新。”
“哦…你是说我爹参加校阅的时候吧,他当了一辈子伙头兵,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