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井甘刚把他接回家时,他又瞎又聋又哑,完全无法交流,她随便给他取了这个称呼。
之后治好了耳朵,知道了他叫阿兰,奶糖这个名儿就再没叫过。
她自己都要忘了,没想到他还记得。
突然被他这个一提,井甘都有些不相信这么幼稚的名儿是自己取的。
面对一个十九岁、比她高一个头、一身戾气的男人叫奶糖,她还真开不了口。
“阿兰比奶糖好听多了。”
王澧兰不干,“我就喜欢你给我取的名字,你叫叫我,叫叫我——”
他腻腻歪歪地拉着井甘的胳膊撒娇,井甘用钢铁直女般的嫌弃眼神瞥他,抖抖胳膊抽回了手。
“我想睡一觉,你出去。”
她解开腰带作势就要脱衣服,换作任何一个有教养的正人君子都该识趣地离开,可惜面前的人不是。
他就站那,盯着井甘解开的腰带看,眼神越发危险。
井甘手指灵敏地一下把腰带重新系上,气恼地去推他,可惜没推动了。
她无奈地叹气,想起了一句方言——仙人板板,真是遇得到你!
这句方言完美诠释了她此刻的心中所想。
“我叫一次,你就老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