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出去?”
“以后都要这么叫。”
“你还得寸进尺了!”
忍无可忍,便无须再忍。
井甘冲上去,越过他,抱起被叠地整整齐齐的衣服,转身出门。
“你不走我走,我遇得到你喔!”
王澧兰的反复无常弄得井甘焦头烂额,一会霸道无赖、一会疯狂暴戾、一会偏执粘人。
虽然说人是多变的,但他这变得也忒快了,一会一个样,让人应接不暇。
井甘躺在白知县给王澧兰准备的那个大屋里,想着想着就累得睡着了。
连着几天赶路都没睡过一个好觉,这一觉睡得很舒服,却突然被人从梦中叫醒。
王澧兰坐在她床边,递给她一杯水润喉。
井甘坐起些喝了两口,望了眼窗外的天色,已经完全黑下来了。
她问,“叫我干什么,我不怎么饿。”
王澧兰动作自然地替她理了一下睡乱的鬓发,面不改色地道,“萧千翎和杨今安还没回来,孙大人有些着急。”
井甘一下子惊退了瞌睡虫,“还没回来?现在什么时辰了?”
她边问边找鞋。
王澧兰单膝跪在地上抓住她的脚踝,替她穿上鞋子,然后又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