聪慧温润的谦谦君子。
他虽惹祸,却也从不曾推卸责任,都是自己处理。
这样矛盾的他外人瞧着可怕,她却只觉得心疼。
失踪的那八年经历了怎样的磋磨才会造成如今这般喜怒无常的性情,每每想起来她都自责到难以呼吸,所以她才难以下狠心对他加以管束,渐渐放任。
王澧兰一步一步踏入大殿,站在了甫安伯和宋海泉的前面。
路过宋海泉身边时,宋海泉下意识瑟瑟地缩脖,嘴角的伤口抽搐两下,视线也闪躲地不敢去看王澧兰的眼睛。
那是对畏惧之人的下意识身体反射,宫门那日的记忆已然在他心中埋下了对玺候畏惧的种子。
“那日宫门口,我问起宋海泉拜师之事,宋海泉对井甘口出不逊,轻薄侮辱,我这才狠狠教训了他。动手伤人是我的过错,我愿自罚以赎教训,但我并未后悔。”
如今京城都已经传遍了,玺候殴打宋海泉是为那个据说有操控人心之能的井甘出头,之后还把伤了宋海泉的匕首送给了井甘。
现在听王澧兰亲口说来,两人还真有不一般的关系。
甫安伯仰着脖子哼了一声,“即便海泉有些言语无状,也不是你重伤他至此的借口。而且那井姑娘和你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