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关系,用得着你来替她打抱不平?”
众人都十分期待王澧兰对后一个问题的回答,王澧兰也果然不负众望。
他微仰头看向了自己的母亲,大长公主始终保持着端庄仪态,朝他微微笑了笑。
他看出了那笑容中的支持和鼓励,也回以一个笑容,一个一句地回答。
“井姑娘是我的救命恩人,我失踪那些年一直被囚于硝石矿场,因中毒口不能言、眼不能视、耳不能闻,深陷地狱无处逃脱……”
这是王澧兰第一次公然讲述自己失踪那些年经历过的事,这些事他对大长公主也未曾详说,怕她难受心疼。
他没说,不代表大长公主不知道。
此时听着儿子亲口讲来,她只觉得全身血液都在翻涌,眼眶酸涩,交叠于膝上的双手已经止不住战栗。
王澧兰讲述这些时表情云淡风轻,暗藏于眼眸深处的却是难以抹灭的痛苦和折磨。
即便他已离开那地狱般的硝石场多年,即便他早已治好了眼睛、耳朵、喉咙,即便那硝石场早已不复存在。
但经历过的痛苦却从不曾消失,只是深深地掩埋在了记忆里,午夜梦回时疯狂折磨着他。
“是井姑娘将我从硝石场解救了出来,给我解了毒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