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来龙去脉,海泉从未得罪过玺候,与玺候无冤无仇,他却上来就是一顿殴打,将我儿打成这番模样。如此蛮横嚣张,你们还有什么好辩解?”
甫安伯拔高声音直接顶了回去。
平常他面对大长公主是绝不敢如此不敬的,但今日是他的儿子被打,打人的是玺候,他自然也就硬气了起来。
大长公主娴静从容地看着甫安伯发怒,等他说完,准备再次开口,一个清朗的声音却突然打断她。
“我的事,我来解释。”
王澧兰突然跨入大殿,传令太监根本来不及传令他便已经进来了。
所有人都寻声望向他,一身月牙白秀竹长袍俊逸出尘,眉目舒朗俊俏,整个人如朗月清风般扑面而来,让在场之人都看得一阵愣神。
玺候今儿怎么感觉这么不一样,和传闻里的感觉截然不同,像是换了一个人般。
不都说他凶残狠辣,可瞧着那清朗柔和的面庞,如何也与那四个字连不上关系。
高坐于二层御阶上的大长公主却一脸从容,见怪不怪。
外人只知玺候阴晴不定,时常突然性情大变,冲动易怒。
他们却不知道,冲动时的他虽总是惹下祸事,冷静后的他实际却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