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一会。
连淙的奇经八脉里真气迸涌,忽然眼前一黑,昏死了过去。
张灵徽娇美的侧颜上似是泛起了一阵柔光,秀美无俦。
不知过了多久,连淙才悠悠醒了过来。他躺在一张兽皮褥子上,身上赤条条的一丝不挂,边上有一灯如豆。揉了揉脑袋,没有意想之中的头晕目眩,反而浑身暖洋洋的十分适意。丹田空荡荡的,没有一丝内力。乌蛇令,小涟内丹和他本身的力量仿佛一起沉睡了一般。打量了一下四周,自己似乎是在一座洞穴之内,桌椅家具齐全,却没什么可以放东西的地方。乾坤袋,两把剑和脖子上那小石头都不见了踪迹。
连淙心忧张灵徽,无暇细想,便一路找了出来。那房间连着一条漆黑的石道,走了不多远,便听到一些尖嘶厉吼之声。推开一扇门,里面是一个巨大的房间,有各式各样的奇珍异兽被禁制在里面。有金链锁足的仙鹤,有在迷阵中团团打转的苍狼,还有眼睛血红,鼻穿金环的青牛在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连淙看了一圈,没有看到张灵徽,不由松了一口气。转念一想,那忧惧又更深了一层,不由加快了脚步。
连淙在迷宫般的洞室中找了半个时辰,终于在一间不是很起眼的石室中找到了张灵徽。她浑身赤裸地浸没在一个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