桶之中,嘴里含着一根管子,时不时轻轻颤抖一下,显得十分痛苦。连淙又惊又怒,拼尽全力一拳打在那冰桶上。那冰桶却纹丝不动,反而将他的手掌震得生疼。他不甘心,大吼一声,一对拳头雨点般地落在那冰桶上。只是他内力尽失,那冰桶坚逾金铁,无论他怎么拍打,都固若磐石。连淙渐渐没了力气,脸紧紧贴在冰桶面上,双目盈满泪水,犹自用他带血的双手拍打着冰桶。
张灵徽似是感受到了他的存在,轻轻睁开了眼睛。二人隔着冰壁凝视着。连淙泪盈双目心如刀割,仿佛又回到了采芸遇害的时候,张灵徽的眼中却有着淡淡的笑意。
二人正对视着,忽然有一个苍老的声音道:“娃儿醒得还真快啊!”
连淙回头一看,正是那个婆婆,登时急怒攻心,恨道:“老虔婆!你将我妻子关在这冰桶里做什么!?”
老婆婆微微一笑,像是看傻子一样看着他:“这孩子,脾气可真不小。你妻子中了毒,我自然是在给她拔毒啊。”
连淙登时一愣,张着嘴的样子仿佛有人给他塞下了一个鸭蛋:“拔,拔毒?”转头看看张灵徽,却见她脸上的笑意多了一丝调皮,又有许多感动和心疼在里面。
老婆婆慢吞吞地走了进来,笑得脸上皱纹堆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