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盾牌却每每在适当的时候出现在适当的地方,正好化解了连淙的杀招。
白虎啸天一声怒号,浑身白毛到竖,洞里隐隐有雷声回荡。一爪拍出,一股巨力朝那婆婆袭去,将她击退了一步。它一见得势,身子不动,嗷然一声,一条金色的虎影朝老婆婆猛扑过去。老婆婆奇道:“怎地九华摩丹库勒的坐骑,会在此处?”
她不敢大意,极快地在地上转了两圈,化去攻势。左手一扬,立刻便有一股黑色烟雾将白虎啸天笼罩起来。白虎啸天被烟雾禁锢,怒吼连连,却无法奔突出来。
连淙一咬牙,趁她与白虎纠缠之际,再将乌蛇令运起。一边吐血,一边朝那婆婆攻去。那婆婆也被打起了一丝怒意,黑杖飞舞,砰砰砰砰接下连淙的剑。二人分开,那婆婆咦了一声,脸上忽然变色道:“小子,你那剑有些古怪,婆婆瞧瞧!”一张手,西霜剑上起了一股巨大的吸力,连淙几乎脱手。他咬紧了牙关,死死拽住,经脉里的伤却又更深了一层。
张灵徽正好睁开了眼睛,看到这一幕,却没有什么悲伤之色,只轻声道:“连郎,你放手罢。你过来我这里。”
连淙心中大痛,丢开西霜剑,将张灵徽搂在了怀里。张灵徽缩了缩身子,有些淡淡的幸福。此刻命在旦夕,能抱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