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仍是有些不放心地问:“辰儿,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躲在林清背后的肖痕疯狂地对玄辰使眼色。玄辰点点头,山鸣谷应,于是故装懵懂地回答说:“应该是如父亲分析那般吧,人情世故一方面孩儿向来不是很懂的。”
“哎呀,你就别一惊一乍的了,有贵宾待遇还不好?既来之则安之。大不了下次墨家的人上我们家时,我们也放鞭炮、敲锣打鼓地欢迎他们,一定比过年还热闹响亮,不让他们吃亏。”肖痕则在一旁打游击。
林清没好气地白了肖痕一眼,“就你能说,嘴里没个正经词。”
说完林清又拉过玄辰的手,语重心长地叮嘱道:“不过辰儿,墨家与我们交好是好事,也是我们未曾敢想过的荣幸。但是,现在墨家与木家正正争斗得水深火热,所以母亲觉得……”
肖痕当即掩住林清的嘴,不让她继续说下去,小心环顾了下四周,见几个墨家下人离自己三人距离尚远后,才收回视线对林清小声提醒:“有什么事,回家再说。”
林清也也意识到是自己口无遮拦,当下便缄默不语了。
玄辰微笑地看着林清,轻声说:“放心吧母亲,孩儿自有分寸,再说,这不还有父亲在一旁看着嘛。”
林清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