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有些云里雾里,但既然有方便可以走,不走,才真是没道理了。
所以玄辰带着依旧茫然失措的肖痕和林清,跟上老人,直接绕过排队的人群,畅通无阻地进到了墨家大院之内。
人群之中纷纷投来震惊不已和艳羡的目光,三个平平无奇,穿着顶天了就能以芒履布衣来形容的寻常人氏,何德何能可以享受墨家如此礼待?
于是,肖痕的背脊,越来越挺拔了。你们看到没有,我儿子是贵宾,你们那些个以前狗眼看人低的家伙,现在是不是欲哭无泪?昂?排队去吧你们,哼!
老人将三人带到主厅内最靠前的席位坐下,留下句“无需拘谨,有何需要只管吩咐”便离开了。
从进来到现在,脸上仍旧带着茫然无措的林清,见老者离去终于忍不住开口问道:“辰儿,这是怎么一回事?”
“母亲……”玄辰刚开口,却被春风得意的肖痕给打断了。
肖痕表现得格外自豪说:“我们辰儿现在可不是一般的年轻才俊,你想啊,这才重返武道没多久,实力就快最赶上年轻一辈的那些人了。这是明摆着的天赋异禀啊,寻常外人都看在眼里,墨家难道看不见?这不,立马就以礼相待起来了,而且不是一般的小礼,是……大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