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痕拍了拍她的单薄肩膀,以示安心。
玄辰倒没有因为林清听闻了墨家与木家的争端而感到疑惑,天底下没有不透风的墙,只要有了一点引子,便如烈火燎原,向四面八方蔓延而去。更况且,是墨家之类独树一帜的参天大树,一旦风火燃起,定是举城瞩目。
现在让玄辰很费解的是,墨凌安排这一遭,究竟意欲何为。真的就只是简单的行交好之意?那大可私下打声招呼,再派人接应不就好了?何必当着那么多人的面,众目睽睽之下,把玄辰三人推到风口浪尖。
再结合如今遥北城的形势,这是第一次,玄辰对那个最有可能接任墨家下任族长之位的少年,产生了一丝忌惮。
墨家主院大楼的顶部露台,黑衫男子和墨谷并肩而立,四目远望大门外的人流涌动。
墨谷面色沉凝地说:“大哥,将今夜宴会推至这般规模,是不是意图表现得太过明显了?毕竟这是近二十年来最盛大的一次宴会了,但是也同样是一场最不该出现在如此盛况的宴会。仅仅是诞辰之宴的话,显然是大材小用了些。”
黑衫男子漆黑的眼眸里燃烧着绚烂灯火,与及更远处,万人空巷的遥北城。
“关键时刻,就必要行特殊手段。”黑衫男子缓缓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