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眼。只是将手里已经擦好的弓举了起来,将弦拉满,对着黑暗中某个方向,好似弦上有箭,松手间,利矢便已破空而去。
楚煜的伤请了大夫来瞧过,果真没有大碍。
向军中告了假,用上好的跌打损伤药养着,外敷内服,用不了几日就能大好,只往后需得注意,不能再轻易伤到旧处,否则难保不留下病根儿。不过,确实如燕迟所言,耽搁不了他的大喜。
去了一桩心事,楚意弦又在雪谷了了一腔相思,这一夜,是真真好眠,一枕黑甜。
第二日,睡了个饱足,这才醒了过来,还在妆台前梳妆呢,便听说禾雀来了。
楚意弦目光微闪,这个时候,若非有事,禾雀不会来。
禾雀进来时,楚意弦便朝着她招手道,“你许久未曾给我梳过妆了,难得今日凑巧,便来让我瞧瞧你这手艺生疏了没有。”
“是。”禾雀欣然应允。
结香则识趣地退到一旁,顺带将屋子里的其他小丫鬟也一并带了出去。
内室内便只剩下了楚意弦与禾雀主仆二人。
禾雀一边手脚麻利地替楚意弦梳妆,一边轻声道,“姑娘,那日你带来的那个杨大夫,这些时日日日都要来酒楼里用饭,咱们刚开门时就来,要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