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晚膳吃罢,酒楼里的老客们都散完了,他才会走。”
楚意弦并不怎么在意,“杨大夫是表哥请来的,可是个真正医术超群,有本事的,他既然喜欢咱们酒楼的饭菜,你们好生招待着便是,若是觉得不妥,便记在我的账上,回头我去结。”
楚意弦倒是大方得很。
“奴婢不是这个意思。”禾雀从前可是眼也不眨就能拿银票砸人的剽悍丫头,哪里会将这么点儿银钱看在眼里,何况……“杨大夫每日来倒也不点什么名贵的菜色,多是一个荤菜一个汤便对付过去了,有时甚至就是一碗面,而且都是按着价结了账的。”
楚意弦终于轻轻挑起了眉,“所以到底有什么问题?”
总不能是担心杨大夫日日在酒楼吃饭将自己给吃穷了。虽然与那位杨大夫短短的一面之缘,他也是衣着朴素,还真看不出他是不是真的穷。不过,就冲着他来燕京,都是因燕迟而起,楚意弦也好,娄京墨也罢,都不可能短了他一口吃喝。
“我是觉得……这杨大夫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禾雀道。
楚意弦眉心一蹙,抻了抻身子,“此话怎么说的?”
“是这样,那日姑娘走后,连清和张掌柜便亲自请了杨大夫到雅间用膳,原本杨大夫一直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