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这里出事了。”
说话间,忽闻屋里传来一阵沉重又诡异的痛吟。
她一听一怔,心海一翻,猛地惊悚起来,然后瞪着眼追问韦姑姑:“母亲这是怎么了?”
就算只有一声,就算无比细小又轻微,但这是她亲生母亲的痛吟,她怎么可能认不出来。
韦静贞咂了一下嘴,眼睛发虚,把头扭回去探了一眼后,驱逐她道:“殿下醒了,奴婢要去伺候梳洗了,县主请回吧。”
说完就要重新阖上朱漆大门,可她哪里肯让。
用力一撞,她用从未展示过的力气,直接将韦静贞撞倒在地。
韦静贞始料不及,当场惨惨地“哎呦”一声。
她只埋头扫了一眼,便拎着裙摆,朝罩着四层纱幔的大床跑去。
“县主!”身后是韦静贞的徒呼奈何。
还未凑近大床,却先瞥见一位太医拎着药箱跪在一旁,额边汗意晶莹,模样如临大敌。
她将帐子一揭,一种不安的预感油然而生。
从前她最怕她母亲,现在却最怕她母亲出事。
定眼一瞧,眼前之人果然受了很重的伤势,伤在腹间,血染一片,望见她乍然出现的脸庞,没有责怪,只是淡淡地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