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我随你一道去吧!”云暖哽着声音央求。
她摇摇头,身子已经来到了大门边上。
“夫人!”
“别哭了,”她听见云暖的呼唤,生气地回过头,定定地瞪了她一眼,厉声道:“也别跟着我。擦干你的眼泪,那是最没价值的东西。”
言下猛然一惊,只怕自己这副模样,已像神了当初的母亲。
边走边挽发。
四周渐亮,但还很宁静。
楠华宫素来如此,因为她母亲觉轻,就算一只麻雀飞经窗前,也能将之从睡梦中搅醒。
这样怕吵的人,今日凭她苦苦拍了好久的门,都不肯应声。
半晌,韦姑姑消瘦到有些刻薄的脸从门缝中钻出来,“殿下正睡着呢,说了,谁来也不见!”
“木渴哪去了?”
韦静贞与应波同级,相比应波的一板一眼,显得随和又风趣很多,可其人挑剔又锱铢必较,在气度上却又大大不及应波。
“她不在这儿,”穿过掌宽的门缝,韦静贞目光不错地看着她,皱眉道:“县主找错地方了。”
“可我方才明明听说……”
“听说什么?”
她轻轻抽了一口气,才缓缓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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