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不会医术,冲进来做什么”面前人铁着脸问。
她颤抖着,想要握一握她母亲的手,来到半道,却又猛然抽回。
“谁干的?”她颤着声音问:“你可是堂堂的妙音公主,谁能把你伤成这样?”
“问得好!”面前人冷冷一笑,饶是重伤如此,眼中的跋扈悍然仍丝毫不减,轻咳了一声,摇头道:“狗咬的。”
“狗?”
她一时思绪万千,千百种假设同时涌入脑海。
其母耐心已经用完,摆了摆手,冷声道:“去吧,你在这里只会碍事,别挡着太医为我治伤。”
“母亲,木渴去哪里了?”她也知道不能再留了,只好捉住最后一点时机,捉紧问清木渴的去向。
她母亲脸上的表情彻底僵住,石头般硬在那里,停了一会儿,才缓缓开口,“本宫真是养了个好女儿啊,对谁都充满了爱心!出去,本宫不会再说第二遍!”
这就是她的母亲,阴晴不定,又绝不容许任何人忤逆。
“县主!”这当儿,韦静贞凑了过来,一弯腰,捞起了仍在苦苦哀求的她,“殿下伤势不浅,你就别在这儿添烦了。”
“韦姑姑,我求求你,”她上前半步,离韦静贞都静了些,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