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里有毒。”
她斯斯文文的一个小丫头,向来声细如蚊,但此时客堂一片寂然,无论是谁发出点动静,都会引发关注,是以她话声刚落,散布在四下的稀稀拉拉的几双眼睛立马投了过来。
许坚吓得摔掉了竹盏,霍然站起,惊恐万状地瞪着她:“当真?”
她没有回答,目光不错地盯着手中的盏子,左手拇指在食指上轻轻一划,用锋利的灵炁划出一道血口,挤出两滴鲜红的血滴入茶汤,转眼盏中便缓缓腾出一道清烟。
再往盏内一探,里头已然爬满无数颜色赤红、细如发丝、长约半指的蛊虫。
吓得许坚哆哆嗦嗦道:“这可如何是好?我俩刚刚都饮了这茶。”
她脸色由白转青,认真分辨着那些蛊虫,须臾,目光稍缓:“无妨,这只是普通致人拉稀的中汇蛊,服一些止泻的丸子也就成了。”
两位师兄这才松了口气。
为了拿药,她立马折回房间,路上思虑此事,总觉得有些蹊跷,这毒正好下在景阳遇刺的翌日,又是在他的地盘上,很难令人不作联想。
走到门前,她竟然再次探出了那个若有似无的呼吸声。
一样,就在她犹豫不决之际,景阳冷冷的声音透了出来:“既然是姑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