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姑娘大可随意进出。”
既然是我的房间,你怎么也随意进出?——她将话压在心里,有所隐忍的,推开了门。
只敢开启一道细缝,将身闪入,然后立马闭紧。
这副作贼心虚的样子立马引来桌边那人的几声讥笑。
屋里满是自后窗透进来的晨光,他右手放在圆桌上,左膀衣物尽退,左臂大约消泺穴的位置上敞着一个铜板大小的血洞,看样子已经被人用药汁清理过,因为血洞朝外翻卷的肌肉上呈现出一种令人惊悚的碧绿色。
观这血洞的大小,应是被弩箭一类的暗器所伤。
她望着伤口,抽了一口气,顿时头皮发麻。
但挂彩之人却一脸无所谓,悠然地啜饮着茶水,眨着眼睛观望着她的表情。
他所饮用的盏具并非她屋里原有的,仔细一看,所坐的椅子,也并非这张圆桌的原配,透过桌脚可以看见,椅子上垫着一张发黄的虎皮,花纹耀眼夺目,却威严尽失。
“你显然从未作过贼。”他终于张开嘴巴,缓缓取笑道:“你应该大大方方地走进来,才不会引起别人的怀疑。”
她正色道:“我年纪尚小,阅历不够,自然不像景少爷般深谙此道。”
景阳执盏的手微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