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须臾,传来他对下面人发令的声音:“好好厚葬。”
他果然还活着。
“是……”那个低沉而带有杀性的声音,此时竟在微风里颤栗,不知是出于不忍,还是受了伤。
此战不似上回的偷袭,阵势之大,已经惊动到了其他客人。
“这也是常有的事。”
隔天早上,她算是早到的,但依然没有早过许坚与刘占鳌。
还未走近,就听喜欢打听各路消息的许坚分析:“越是排名靠前的门派,越是容易遭人排挤。”
她欠身入座,许坚自然而然地为她倾了盏热茶,目光却一直望着刘占鳌。
刘占鳌道:“敢跟双烈山庄抗衡的,也就只有那几个门派了,其中又以南方的毒蚨派与之恶交最深,你猜这次的事情会不会是他们所为?”
许坚饮了一口茶,缓缓道:“很有可能。听说昨夜有人中了毒弩,而毒蚨派嘛,最擅长的正是暗器与下毒。”
说到毒物,她闻了一口竹盏里的茶,像是突然被谁施下定身咒般,蓦地一动不动,缓缓张大了眼睛。
二位师兄光顾着说话,谁也没有留意到她的异常反应,就在许坚打算续饮第二口茶水时,她伸手拉住了他的袖子,“别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