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想借此机会用诗歌抒发怅然,可书到用时方恨少,他早就忘记了那个满腹经纶的自己。
“我果然不是我了。”
他呛着嗓子,猛地抖动几下,伴随而出的笑声跟乌鸦没什么差别,听上去非常不吉利。
别说话了!陈简想让他闭嘴,但现在不是时候,在疯子絮絮叨叨的呢喃之下,陈简仔细回想刚才那句话。
“违法”,这个说法明显是前世才有。看来记忆在回归,而且比以往来得更加猛烈,甚至让他出现了幻听。
这可不是好事。如果在危机时刻突然出现,说不定会让他分神。
“那难道不违法吗?”
从一般意义而言,说这句话的人一定是在劝说对方不要涉足违法犯罪的道路,可那个声音听上去多了一层含义——
是违法的事?太好了,你一定得去做。
“这都是什么事啊……”陈简觉得能说出这句话的人脑子一定有问题,而推理出这个结论的自己也一定有哪里不对劲。
“方才的即兴如何?”疯子笑盈盈地低下头,等待他的答复。
这才分神一下,疯子就念了一首诗,真是随意。
“还行。”他说完便闭上嘴,但觉得少了点诚意,于是补充一句,“不